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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事,别怕,有我在,梨浅,别怕,rdquo;萧喏抱着苏梨浅走出仓库, 吩咐了手下收拾好,开车直接离开了。 一路上,苏梨浅都蜷缩在座椅上,一言不发,目光暗淡无光, 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。 来到最近的别墅,萧喏抱起苏梨浅直接进了浴室, 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,直接脱去她的衣服,帮她清理着身上的血迹。 苏梨浅不挣扎,也不拒绝,任由着萧喏将她清理干净,换上了他的衬衫, 小心翼翼的放在柔软的床上。 自始至终,她都毫无反应,眼神绝望的令人心碎。 梨浅,有些事为什么要自己动手?你这样我很心疼,rdquo; 萧喏从身后抱住苏梨浅,他如何都没有想过,苏梨浅会开枪。 我只想为她报仇,她才18岁,她什么都不知道,单纯的像一张白纸, 却被那样的垃圾糟蹋了,她跳下去的时候,该是如何的绝望? 我体会不到,却知道她走的有多决绝, 她一定对这个世界失望了,对我失望了,我明明能阻止事情的发生, 可是我却为了自己的利益没有去理会她,我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的, 是我,是我.rdquo; 苏梨浅咬着唇,身子不住的颤抖着,萧喏又心疼又担忧,除了紧紧抱着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安抚她。 苏梨浅默默哭泣,也不知过了多久,才慢慢睡着了。 听到她规律的呼吸声,萧喏缓缓起身,身上早已被她的冷汗侵湿。 冲了一个冷水澡出来,萧喏给一个很久不见的老朋友打了一个电话。 苏梨浅醒来时,天色已暗,有些无措的躺在黑暗中的床上, 白天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,心中不是不怕,那毕竟是条人命, 可是她却不后悔。 缓缓起身,并没有感受到萧喏的气息。 听到屋内的动静,萧喏从楼下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推门正看到苏梨浅倒在地上。 梨浅,你怎么了?rdquo; 苏梨浅被床腿绊倒,小腿传来阵阵剧痛,坐在地上,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。 正好被萧喏看到,心里也跟这疼了起来。 怎么样?疼不疼?rdquo;萧喏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受伤的小腿。 苏梨浅哭的梨花带雨,拼命的摇头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 乖,想哭就哭出来,有我在不要害怕,我的梨浅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, 我会保护你,会宠着你,有什么事都让我来, 好不好?rdquo; 萧喏抱着她,冰冷的心早已被她融化。 萧喏,我该怎么办?我杀人了,杀人了rdquo; 苏梨浅现在才感觉到后怕,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在她的愤怒之下消失了。 即便这个人罪有应得,她也不该做这个刽子手。 梨浅,不用自责,我不会让你付出任何的代价,更不会让你受到伤害.rdquo; 萧喏足足陪着她三天,每天都形影不离。 苏梨浅像个失魂落魄的娃娃,整整三天,都处在一种绝望之中。 每天夜里,若不是因为有萧喏在她身边,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彻夜的噩梦。 但是,终究要自己面对,苏梨浅还是离开了萧喏回到了苏家。 一回到家,她就借口生病给学校请了假。 临近元旦,苏梨浅越发的消沉起来。 每天会与休养身体的苏雪打照面,她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。 慵懒的像一只猫,整日蜷缩在床上。 亲手杀死白若晨的半个月,新闻上报道了一条寻人启事。 苏梨浅看着白家人在镜头前的哭天抢地,莫名的,心里生出一丝冷意。 白若晨说过,是白潇潇在背后一手策划。 苏梨浅突然就明朗了起来,白若晨固然该死,那么白潇潇呢? 还有白家,若不是他们自认为有强大的背景,又怎么会为所欲为? 苏梨浅给萧喏打电话,询问他将白若晨的尸体如何处理,萧喏并没有明确表达, 但是却肯定的告诉她不用操心。 苏梨浅消沉了数日,突然振作起来,心里似乎又突然有了斗志。 江欣离母女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,现在还有一个白潇潇, 她居然会消沉? 她有些懊恼自己的不懂事。 人若想开了一件事,什么都会变得理所应当起来。 回到学校,再见冯爵,苏梨浅眼中的冷意暗淡了很多,也愿意与冯爵说话。 甚至,她还答应了冯爵的邀约一起出去吃了一顿饭。 因为,冯爵有位厉害的母亲,苏梨浅现在还很嫩,她必须要学习, 像张欣女士学习。 她要将那些人踩在脚下,就要不断学习。 她要保护她身边的人,就要不断的强大起来,过去那些小打小闹, 伤的也只是他们的皮毛。 果然不出苏梨浅所料,白若晨的尸体被发现时,新闻上又是一顿铺天盖地的报道, 白家人找到尸体,自然个个悲愤。 但是,这些家族之中被枪杀的绝不是第一次,白若晨本就是个纨绔子弟, 在外招惹是非,人又无比嚣张,结下仇家是自然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