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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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很简单并且有趣的事,所以郑乐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 他初中的时候就是学校话剧社副社长,对于这种事不过信手拈来,毕竟他甚至还反串过《哈姆雷特》里的奥菲莉娅,这种没什么重要剧情的小角色当然不在话下。 反倒是刘文浦听说他以前参加过话剧社还有些惊讶。 “你高中参加了篮球队,初中当过话剧社副社长,这经历挺丰富嘛。”刘文浦也不算是埋头苦学的学霸类型,也会点围棋之类的,但是对其他比较考验耐性天赋的兴趣爱好没什么涉猎。 而且据他观察,郑乐于这个人会的东西实在是多,小到换宿舍坏了的电灯泡、帮人组装电脑,大到吉他演奏、话剧表演,仿佛没有什么能难倒他。 郑乐于放松地靠在椅背上,手里转了只笔,听到这话,只是微笑打趣道:“我最丰富的经历还是能吃。” 旁边的人都以为他在开玩笑,笑得乐不可支,寝室里一时间充满了欢乐的氛围。 郑乐于无奈地想,他说的是真的嘛,他真的在吃方面很有研究。 他把手里的笔又转动了一下,这是他无意识时最喜欢做的动作。 思维漫无边际地游荡,他又想到了季柏。 只要季柏一日在,他就有一日的困惑和烦恼,究竟对季柏何种态度他自己也说不清。 如果季柏真的有虐文里写的那样难评,他倒能干脆利落地回绝打击对方,可是对方真的很能伪装,实在找不到一丝破绽,他又不可能对着一个表面上热情得像个孩子的人发火。 他叹气似地放下了笔。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季柏想得太过恳切,下一秒仿佛有感应似的,有人敲起了门。 刘文浦恰好拿盆往外走去洗澡,就开了门。 敲门的人果然是季柏,对方拿着羽毛球拍找上门来,藏蓝色的鸭舌帽把他的碎发压得很低,宿舍的灯被郑乐于修后还有点昏暗,有点看不清他的脸。 “去打球吗?”这个刚才还在扰动他心绪的家伙挥动球拍,冲他扬了扬下巴,显出几分狡黠。 郑乐于看了他的球拍两眼,认出他也有个一模一样的,只是放在家里没带过来,实在心痒想打几把,就说:“那走。” 对方得意地眨了眨眼。 谭青早听到了动静,此时从帘子里探出头来,先看了看季柏,他不仅路盲,还有点脸盲,所以认人要认久一点,他的神色相当莫名,郑乐于感觉他下一秒就要露出个莫测的微笑。 “那你们快点回来,晚上要打卡。” ——————— 晚上的夜风很凉,从宿舍走到体育馆有挺长一段距离。 原本在宿舍楼下也可以打,结果今天晚上微风,天气很好,宿舍楼旁边多树,没有多大空地,有也早就被下课的学生们占领了,他们就只能转移场地了。 a大多树,植被绿化做得很好,夜灯下能拉出长长的树的影子,秋天的蝉已经熄了声,他们走在有些安静的路上,季柏把一只球拍递给了他,自己把另一只抗在肩包里。 郑乐于趁手挥了挥,还有点熟悉的感觉。 在季柏的面前,他总是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,不能轻易放松警惕,但现在好了一些,他的心情恢复了平和。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一本虐文说明不了什么,虽然季柏在里面的角色显得很渣,但是他不觉得对方能压得过他,对方这细胳膊细腿的。其次,他真的看出来了,他越装高冷,对方就越黏过来,他将之归咎于男人的征服欲,所以不如平易待之,大不了他熬几年,等到李琼楼回国之后撮合他俩。 他挥动球拍,内心为找到解决办法感到细微的雀跃。 球拍挥动时带起了风声,从昏黄的影子里带出残影。 季柏看到他这么久不说话,内心也没忍住胡思乱想起来。 诶他是不是黏的太紧了,但是书里的他也是这么黏人的。 不知道为什么现实的发展和书里不太一样,但是他黏人的模式却是照搬书里的他的,郑乐于为什么没有书里写的心里默默感动,难道他还比不上书里那个花心薄情的季柏吗? 季柏踢了踢脚下的石子,有些郁闷地想。 “小心。” 他只顾着看脚下的影子,一时没看路,迎面而来了一辆山地车噔噔噔地要撞过来。 郑乐于脱口而出,迅速抓住了对方的手腕,把他往旁边一拉。 季柏脚下一个趔趄,直接摔进了郑乐于的怀里。 ? 两个人都一懵。 郑乐于怀里好香,季柏脑袋懵懵地想。 这么偶像剧的情节居然发生在他和季柏身上,郑乐于也脑袋懵懵地想。 自行车的主人刹不住车,只遥遥扭头对他们大声说了句不好意思。 于是一秒之后他俩都不约而同地站直了身子。 季柏抬头,结结巴巴地说了句谢谢。 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发现郑乐于居然比他高。 郑乐于说没事,然后看着季柏走路一下子不协调起来,有点顺拐的倾向。 还是被车擦过了吗? 上次军训的伤还没好全呢。 他刚要走过去扶,结果手刚搭上人家胳膊,就发现对方的耳朵正一点一点变红,连带着晕染了脸颊。 他面无表情地撤回了手。